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茶,不求酒的浓烈,却也不甘于水的平淡,它与世无争,但又不为世俗所扰,自始自终保持着清香溢人和甘甜的本色,如果做人也同茶那样,绝对是一位可交之人。 品茶如同交友,只有慢慢地品味,才能品出茶的清香,才能品出感觉,才能品出默契,才能品出友情。茶虽清雅,却能给与温暖,这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可能有人会说,以茶来形容人,是不是有点矫做甚至有点哗众取宠?其实不然。只有茶品人品相得益彰,才能达到茶人合一的完美境界。 品茶,需要用心去感觉,感觉它们的喜怒哀乐,认识它们不同的性格。一杯茶入口,入口是茶香,留齿是甘醇,让陈香的韵味回荡在体内;一直曲,一本书,一壶茶,或许是人生的别一种境界吧……品茶,需要有超凡脱俗的心境,需要用心去感觉。只要你用心去感觉,哪怕一杯最普通的茶沫,也会感觉得到它的喜怒哀乐,也会看见它情感丰富的内心。 而时下有某些人为了标榜格调,动辄抛千斤以求一饮,实在是暴殄天物。 修养和品位,不是用金钱能够买得到的。只要用心去感受,即使是一杯乡间土茶,也会使你有非同寻常的发现。现实世界也是这样,即使一个最卑微的人,也有他的丰富情感。 古人说,人品,为茶先做人,做人先修德,德立茶存。这虽是一句很朴实的话,却蕴藏着很深的有关人品与茶品的道理。 石虎正是想通过品茶,来观察一下吴昊。 “怎么样?朋友给我送茶的时候说是明前茶,可我怎么觉得是雨前茶呢?你帮我品一品。”石虎看着吴昊认真的样子,笑着说道。 听秘书长这么说,吴昊神色有些凝重,他又闻了闻,然后轻轻的品了一小口,隔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时间,摇了摇头,有些不自信把透明的玻璃杯子又一次举到眼前,看了一回。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石虎看着吴昊问道。 “秘书长,我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您朋友送的,确实是好茶,应该是龙井中的顶级品,茶叶入口感香而味醇,少了少许苦涩,多了几分清香,再看这色泽,还有在水中的漂浮状,我觉得吧,还是您的那位朋友说的对,应该是明前茶。秘书长,我可说了,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只是喜欢,这种感觉也不一定对,但我不想骗您,只好直说了。”吴昊有些不自然的笑着对石虎说道。 “噢,是这样啊,看来我不真的冤枉了我的这位朋友了。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明前茶,不错。宝刀送英雄,好茶送懂茶人。正好我这还有一包没开封的,放在我这喝不了这么多,暴殄天物,你就拿去吧。”石虎说着从茶柜里拿出一包茶递到吴昊的手里说道。 “这怎么可以?秘书长,这可是明前顶级品,多少钱也买不到,我还是……”吴昊怎么能不知道,这种品质的茶,一年就产那么点,就算是秘书长这样的省级大佬,一年也不过一包两包的,自己怎么好意思拿走呢 “客气了不是,不就是一包茶吗,更何况你是一位懂茶的人。好了,我也不留你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任务,一定要给领导们留下个好印象。”石虎亲切的拍了拍吴昊的肩头说道。 “好,秘书长既然这么说,我要再客气可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吴昊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谢谢秘书长。”吴昊感激的紧紧握着石虎的手,说了声谢谢这才转身离去。 以石虎的本事,怎么可能喝不出来这是明前茶呢?这么说,只是想考验一下吴昊,是会顺着自己说,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这家伙,有点意思,值得交往。”看着吴昊走出去的背影,石虎在心里说道。 从晚餐到参加省委扩大会,吴昊直到晚上九点,才腾出时间来。 这么晚,只好明天在走了。 白天的时候,吴昊给江雅杰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到了省城,如果晚上有时间见一面。 之所以想与她见面,到不是为了别的,吴昊只是想把自己与于淼领证的事告诉她一声。与雅杰,虽然不能成为夫妻,但还是朋友,这么大的事儿,应该告诉她一下。 接到吴昊的信息,江雅杰马上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吴昊简单的告诉她,省委专题听县里有关乡镇农村学校改造项目的情况汇报,结束的时间没定,不会太早的。 听他这么说,江雅杰告诉他,不管几点都等他。 江雅杰这么一说,吴昊想了一想,让她把夏文君也请来,老朋友了,来一次省城不见上一面,免得以后落埋怨。 江雅杰沉默了好一会: “难道我们就不能单独见一面吗?” “雅杰,我没别的意思,这一次时间紧,明天早上就要回县里,你也知道,就算不告诉文君,她也会知道的,所以,还是通知她一声的好。”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江雅杰怎么可能不明白吴昊叫上厦文君真实的目的呢? 第七九二把自己卖个好价 江雅杰一听吴昊要把文君叫上,心里有些不爽。 这到不是她对文君不待见,两个人从大学的时候起,就是闺蜜,现在又同在省城,同为公务员,所以,这种友谊一直保持着。 雅杰之所以不爽,那是因为吴昊的提议。 虽然现在与吴昊已经分手,但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就目前为止,江雅杰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自己对吴昊了解得更透、更深、更彻底了。 所以,吴昊这么一说,江马上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不想给自己机会。 说起来,两个人已经分手了这么长时间,但在江的心里,还在把吴昊看着是自己的男人,对他没有底线。 自从调到团省委,江雅杰几乎把全部的精力和时间全都用在了工作上,没有过多的考虑个人的事儿,她也不想考虑个人的事儿。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除去巫山不是云。以前有吴昊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体会,离开他这么长时间后,江雅杰反而更走心了:文君和团省委的同事到是给自己介绍了几个男士,而每一次看过后,与吴昊一比较,那种从心里的不屑,让江雅杰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来。 “雅杰,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在这样挑剔好不好?否则你可真的成了剩女。”夏文君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开导她道。 “文君,你不知道,虽然这些男人很优秀,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与吴昊一比,真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他,我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呢?”江雅杰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但吴昊已经是你的过去时了。”夏文君到也直爽,直接说道。 “文君,别刺激我好吗?”江雅杰看着她,有些哽咽的说道。 “你要是这种心态,莫不如找个靠山。反正在你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那就把重点转移。我们家的老周说了,这一次省里领导调动,对胡老板触动很大,据说组织部找他谈话的时候,其中有一条,就是家庭的完整。胡老板老婆已经走了两年,还一直单着,这段时间下面的人可没少操心,我们家老周说看了至少有三、四位了,但老板一直没有表态。要不让我们家老周把你介绍过去?”夏文君看着江雅杰说道。她所说的胡老板,江雅杰怎么可能不知道指的是谁呢? “说什么呢?我那么不济吗?怎么着咱也是姑娘吧,就算年龄不小了,但也没有沦落到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吧?”听文君这么一说,江雅杰当时就脸色不爽的回道。 “不就是差了三十岁吗?那有什么呀?你看看杨诺贝,与那什么帆的,差得是你二倍,不是过得也很好吗?如果不是嫁了杨诺贝,那什么帆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吗?能有现在的地位吗?能前呼后拥吗?” “你可真行,那你为什么不……” “我不是有我们家老周吗,否则,你以为我不动心吗?” “是别人家的老周!”江雅杰没好气的呛她道。 “我都不叫真儿,你叫什么真呀?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挥之即去,那不是我的是谁的呀?他老婆,那是摆设。” “文君,你可真看得开。”江雅杰揶揄了她一句。 “不看得开又能怎么样呢?其实老周在我心里,跟你心里的吴昊差不多,没有人能比得过他的。雅杰,我算是看开了,现在这种生活,我很满意,还能不能往上爬,能不能再上一个台阶对我来说并不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已经跨进了这道门槛,进入了大机关,只要没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会按部就班,一有空位腾出来,自然要往上走一步的。 所以,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让自己这一生,活出个滋味来,不争不抢了。短短的一生,活得没滋没味,那可白来这世界上一回。这次来了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下次谁知道?即使有下次,说不定还要多少万亿年呢,太漫长了。所以才要好好享受这次生活的滋味呢。” 听夏文君这么说,江雅杰不由得一愣: “文君,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在江雅杰的记忆里,文君争强好胜的性格跟自己有得一比,否则当时也不会跟上老周这个有妇之夫的。 “你没听说过人都会变的吗?现在处在咱们这个层次的人,有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位置也不比别人差,隔上个二年还能小升一步,到了退休之前,怎么着也能弄个厅级吧?物质生活方面已经没有丝毫的忧虑,嘿嘿,所以吗,还是趁早找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嫁不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自己心情舒畅。这也是我死心跟着我们家老周的主要原因。当然了,如果有心仪的,就算对方不能给你什么,放松一下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的,就当是犒赏自己了。 细想起来结婚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处。时间一长,老公对每天躺在身边的老婆,往往只是需要时使用,不再像谈恋爱或追求时欣赏。来劲了,就上来一顿猛打猛冲,几分钟十几分钟发一下泄完毕,不管自己老婆的感受怎么样,自己发一下泄,自顾自的呼呼睡去。 如果真的你找了一个这样的男人,一天两天可以忍受,十天八天勉强凑合,时间再长了,心理怎么可能不会产生无法言喻的苦痛和别扭呢?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男人在她们身边献一点殷勤,她们即使原本是多么本分的人,那颗被老公长期冷落的心也要开始萌动。而一旦迈出跟别的男人那一步,可能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样一来,反到把现有的一切给毁了,还不如现在这样的好。”当着闺蜜的面,夏文君也不需要隐藏什么,感慨着说道。 “文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不想,为什么还要鼓动我呢?不是想坑我吧?” “你跟我不一样,一个是你心里的那个吴昊已经离你而去,就算你想如我现在跟老周那样,吴昊也不会给你机会的,还有一个,你不是我。直到现在,你还是雄心不止。既然不能找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那就干脆,不如把自己卖个好价,满足自己另外一番心愿。” 第七九三久旱的土地 江雅杰对夏文君的提议还是动了心。 之所以不管多么晚,也要与吴昊见上一面,她就是想把事跟他说说,当然了,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灌溉一下那片久旱的土地儿,也是主要目的之一。 “这个小冤家,就算是老周对文君那样对我,我也认了,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的不招待见吗?”听到吴昊说要叫上文君,江雅杰气得在心里骂了两句。 这么晚了,吴昊直接打了个车,到离着江雅杰住处不远的一家酒吧。 到了省城后,江用吴昊给的钱买了一处一百来平的房子。在买房子之初,江曾经给自己发过信息,征求自己的意见,毕竟那钱是吴昊给的。 “你自己住,满意就好,不用问别人。”当时吴昊回道。 “可那钱是你的。”虽然钱在自己的手里,但在江雅杰的心里,还是他的,包括人。 “听说过分手费吗,那是你的。”吴昊开了一句玩笑。 听到吴昊这句话的时候,江雅杰心随即一沉,隔了好一会,才怒气冲天的回怼了一句: “去死吧,吴昊,你不是人。” “开句玩笑还不行吗?逗你的,那些钱就是给你在省城安家的。”吴昊赶紧说道,他也没有想到她会反应这么敏感。 吴昊到达酒吧的时候,江雅杰与夏文君聊得正欢呢。 “行啊,吴大书记,这一次可让我开眼了,新老板竟然超常规的接见你四十八分钟,知道吗,你现在在省委和省府大院,可是一号新闻人物了,比那些网红什么可风光多了。”一看到吴昊走进来,夏文君十二分热情的站起身来,不顾形象的说道。 “文君,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三八。不就是汇报工作吗,多几分钟少几分钟的事儿,没你说的那么玄乎。看气色,最近过的不错吗。”吴昊平静的打着招呼。 “不是我三八,是你的事儿早就在两院里传开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显然,夏文君还没有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过劲来,继续说道。 “意味着什么?”吴昊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他还真没太往这方面想,虽然郑书记与自己谈话的内容有些敏感,但在吴昊的心里,更多的认为这是新书记在了解情况。 “我说吴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装呀?” “跟谁装也不敢跟你夏大处长装呀。你也知道,我进机关的时间不长,还真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吧,这意味着你要产房传喜讯——升(生)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不就是多谈几分钟少谈几分钟的事吗?让你一说,这时间长短堪比组织部了?” “吴昊,文君说的有道理。你没听机关的人说吗,二十分钟,疲软;三十分钟,正点;四十分钟,一柱承天吗?”一旁的雅杰补充了一句。 “那不是说男人……” “是借喻,真是的,这你都不知道?我给解释一下吧,说是领导招见,不到二十分钟,你的位置不稳了,直译疲软就是立不住了,明白了吗?”文君不屑的说道。 “那三十分钟正点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正是这个年龄应该具有的反应,不上不下,时间不长不短。” “那四十分中一柱承天,就是说……就是说……吴昊,你是不是有意的?”可能这些借喻真的有点太污了,一时间文君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好了,小脸红红的看着吴昊责问道。 “嘿嘿,咱不是没有经验吗,想向你学学。”吴昊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得了吗,你还没经验,别人不知道我夏文君还能不知道?你可是老司机了,在大二的时候就无证……”反正也不是外人,夏文君可不管那么多,怎么想就怎么说。 “行了,文君,越说越下道了。吴昊,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没在电话里跟我说一声呢?”坐在一旁的雅杰可有点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文君的话。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在书记的办公室里汇报那么长的时间。不过,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多,毕竟是新到省里的吧,我估计书记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基层的情况。”显然,吴昊不想说得太多。 “吴昊,你就别装了,我就不信了,新书记与你谈了那么长时间,你会什么感觉也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呀,小鲜肉?”夏文君显然对他的这个态度十分不满。 “嘿嘿,还真让你说对了,正是因为本人长得帅,所以书记大人才多留了十分钟。行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想喝什么,自己点,等酒上来,我有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俩位,毕竟你俩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说好了,这次我请。”听他这么说,文君赶紧摆手说道。上一次那么大个人情,还没还上呢,更何况是到了省城,怎么好意思让吴昊请客呢? “别争了,我可不想被划入疲软那一伙,我还想更上一层楼呢。”吴昊笑着说道。 “一柱承天,切,得有人同意呀。”说这话的时候,文君看着江雅杰,那眼神,太不正经了,就算是老司机的江雅杰,也不好意思的脸一红,赶紧把目光移到一旁。 三个人说说笑笑中,服务生把醒好的红酒端了上来。吴昊给三个人的高脚杯里倒了少半杯,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到鼻子前,一边轻轻的摇动了几下,一边嗅了一嗅,这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们三个好久没见面来,这第一杯,我先干。”吴昊说着,一扬脖,一口喝掉洒子里的酒。 “说吧,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们俩。”文君和雅杰随后也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夏文君把杯子一放,看着吴昊问道。 “这周六我要与于淼举行婚礼,在滨海。”吴昊拿起装红酒的酒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空了的三个杯子倒好,然后轻声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你……你要和……和于什么举行婚礼?真的假的?你没发烧吧……”听吴昊说完这句话,足足有五分钟,文君口吃般的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看着吴昊问道。 第七九四除却巫山不是云 虽然夏文君和吴昊两个人竭尽全力的劝阻,但还是没有阻挡得了江雅杰近似疯狂的喝酒。 “现在喝趴下了,你心里好受了?”看着满脸泪痕的江雅杰倒在桌子上什么也不知道,夏文君余怒未消的看着吴昊,指责着说道。 “唉,我也很矛盾,就咱们这种关系,真要是不把这件告诉你们俩吧,我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你就不能委婉着点?何必说得这么直接呢?” “我想,都这么长时间了,雅杰应该不会反应这么激烈的。“ “能不激烈吗?跟你这么些年了……对了,我上一次听雅杰说,那个女人的应该叫白雪,四海集团的总裁,怎么突然换成了于淼了呢?”虽然十分担心自己的闺蜜,但三八之心,还是让文君这样问道。 “说起来话长了,白雪嫁到国外去了,沙特的皇室。” “噢,我明白了,于是你一气之下,就跟那个珠宝商行的老板结婚了。你也是,要是这样的话,怎么不回来找雅杰呢?毕竟你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不可能一点的感情也没有吧?” “亏你不是上过大学的人,难道老师没教过你覆水难收这个词吗?在说了,就算我娶她,她能放弃现在的位置吗?对雅杰,我是太了解了。如果说在她的心里还有一块属于男人的位置,我不否认,占着那个位置上的人一定是我,但真要跟占据了绝大部分地盘的仕途相比起来,男人的位置只能是个开胃菜。她不会为任何人放弃仕途之路的。” “你就么看雅杰?”听他这么说,文君看了一眼扒在桌子上的雅杰,追问了一句。 “难道你不这样看?” “人是会变的,不要拿木头眼镜看人。我跟你说个事吧,前几天,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还真提议让她找个人嫁了算了。你猜她是怎么说的?” “除却巫山不是云。”吴昊张口就来。 “还真是这么说的,你敢说你们俩不是心有灵犀?”文君看着他,一付不可思议状。 “因为我们们彼此太了解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如果说在她的心里还能有那么一小块位置的话,一定是我。” “可你知道吗,我劝她说,既然是除却巫山不是云,那就不如把自己卖了吧,反正跟你是不可能的了,不如卖个好价钱,让自己直接上位,这岂不来得更快更直接?” “什么意思?”一时间吴昊还是没有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是什么。 “知道政府这边的胡老板现在还是单着吗?我们家老周说,上面对胡老板老是这么单着不是太满意,容易引起是非,所以,胡老板想开了,想成了家算了。” “你的意思想把雅杰介绍给胡老板?”听文君这么一说,吴昊终于开窍,有些吃惊的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反正你也不想要……” “她是怎么说的?”吴昊打断她的话,没有让她说下去。 “什么也没说,也没表态。所以我说,雅杰也许真的变了。” “哈哈,看来这个锅我是背定了。文君,你跟我说句实话,在我没来之前,雅杰是不是说过,就你说的这件事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吴昊笑着问道。 “不会吧,吴昊,你你……”他这么一问,瞬间文君看着吴昊,仿佛刚认识一般。 “是不是说过?”吴昊追问了一句。 “嗯,她是说过,说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文君不得不点头说道。 “其实在你跟她说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所决定了,只不过……只不过她怕伤着我,毕竟这么多年了,要说一点的感情也没有是不现实的,就如同我一定要把结婚的事告诉她一样。 既然有这一出,那我就不担心了,这样,这几天你赶紧把这件事安排一下,以雅杰的条件,我想对方会同意的。虽然说对方年龄大了点,怎么着也得有五十四、五岁了吧?但你说的对,既然是卖,就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这也符合雅杰的风格。”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跟雅杰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已经决定了?不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不说呢?我们又不是外人。” “虽然你们俩是闺蜜,不是外人,但跟我比起来,还是我们之间更亲。我这么说并不是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实话实说。她一是想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二是想给我个心里准备,免得受伤。” “没看出来,就都样了,你们俩还惺惺相惜。我就不明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俩之间心心想通,就算不能结婚,像我跟老周似的不是也挺好的吗?何必把她推到别的男人怀里呢?”文君不解的看着吴昊说道。 “她不是你。文君,知道一见面时我为什么说你气色不错吗?那是因为你身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换句话说,你对目前的小日子很满意,安于现状,没有了过去那种争强好胜了,或者说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但雅杰不是,她在叫劲,不服气,还要争一个你高我低。所以,显得没有你那么的滋润。” “那是因为我有老周,而她没有了你,也没有其它男人。”文君虽然没有如雅杰那样把自己喝得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但毕竟也没有少喝,所以,说话就比平时大胆得多。 “之所以没有其它男人,不是她不需要,而是一定要找一个比我强的,让我看看,这不是叫劲是什么?她是想找一个比我强的男人来跟我争一口气。” 听吴昊这么说,文君眨吧了半天眼睛: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你不用怀疑,雅杰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工作上也是一样,她一直在争,跟她的同事争,一定要比对方强;跟她的同级争,一定要比对方先升一级;甚至跟你也争,一定不要被你落下……所以,她才这么累,这么憔悴。不过,也许以后就好了。”吴昊长叹了口气手说道。 “以后怎么就好了呢?”这一次反到是文君有些不解了。 第七九五有点青涩 吴昊的分析,文君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十分的赞同。 “以后怎么就好了呢?”文君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雅杰和胡老板之间会有结果的。而雅杰一旦入主胡家,成为胡老板的夫人,终有一天会如你一样心满意足的,也会如你现在的心态,因为能跟她比的,已经全被自己甩在了后面。” “听你的口气,不但不嫉妒,反而还有些许的欣慰,为什么?”文君俏目一眨,看着吴昊问道。 “你嫉妒你兄弟姐妹吗?”吴昊看着她问道。 “嘿嘿,吴昊,我算服了你了,你还真有心胸。行了,咱们俩也别在这久讨论了,赶紧想办法把雅杰弄回家去吧,我可告诉你,我还要回家呢,别指望我。”文君可不想参与太深,虽然这两个人已经分手,但彼此那么样的知根知底,文君才不相信两个人秋毫不犯呢,自己才不想夹在他们俩之间,当那个电灯炮呢。 “文君,不待这样的吧?见死不救,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吴昊到是不怕留下自己把雅杰背不回家,而是怕单独和雅杰同室,毕竟她喝成人事不醒,就算把她送回家,可也不能丢下她不管吧,而万一她要是醒来,一激动起来,自己还真怕控制不住,那样的话可就不仗义了。 “行了,吴昊,你就当是扶贫了,又不是以前没干过。不跟你磨叽了,快走吧,我买单。” “文君,你这么说可有点过了。再说了,我吴昊是那样的人吗,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呢?那不是我的性格。” “千万别客气,你不是心痛雅杰憔悴了吗,正好你这个园丁来了,浇浇水,施施肥什么的,我不是说了吗,就到是扶贫了。”说这话的时候,吴昊还是看出文君些许的不怀好意来。 吴昊邪邪的一笑:“那你也扶贫扶贫我吧,我也旱得够呛。” 吴昊这么说,文君瞬间双眼一迷,小舌头一舔自己猩红的红唇,一付十足的暧昧像: “这可是你说的呀,别后悔就行,今天晚上我不走了,你不是旱了吗,好,那我就好好的给你浇浇水。” 一看文君这付模样,吴昊没来由的打了个机灵,吓得又是摆手又是告饶的: “姐,不,姑奶奶,您就赶紧走吧。” “小样,还敢在我面前说旱,看我不淹死你!”文君说完,骄傲的一仰自己的小脑袋,直接奔着吧台而去。 “我的天,这哪是女人呀,分明是……” “是什么?”吴昊没有想到,已经快走到吧台的文君竟然耳朵这么灵,自己只是叨咕了一句,还是让她听到了。 “女神!”吴昊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 文君离开后,吴昊整理一下东西,没有什么落下的,这才叫来了出租车,虽然离着雅杰家并不远,但也不可能在背着个人事不醒的女人满大街的逛吧,对于省城来说,这个时间还真是好时候,街上的人不比白天的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江雅杰背到楼上。 可一进屋里,还是有眯犯难了:雅杰喝了这么多的酒,如果不冲一下凉,那股酒臭,真是熏人。江雅杰是个喜欢干净的人,就这身儿真要是把她放到床上,醒来后还不得把整张床给扔了呀? “这个文君,还闺蜜呢,竟然自己跑了,太不够朋友了。”吴昊虽然心里抱怨个不停,但发昏到不了死,闻着江雅杰这一身呛鼻子的酒臭,吴昊没办法,还是把她扶进洗浴间。 江雅杰的这身裙装,还是吴昊在部队里最后一次回来休假时给她买的呢,他没有想到,她会穿这套裙装。 帮着江雅杰脱下裙装,里面到也干脆,只是贴身的内衣。 一看到这身内衣,吴昊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虽然说这身内衣到不是怎么新,应该说已经很旧了,但不论对吴昊来说,还是对江雅杰,绝对是有特殊意义的:那还是上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确定了近两年的恋人关系,到了瓜熟蒂落的季节。 说起来在大学里面,如他们俩相恋了两年,还只是拉拉手亲个嘴的,真的不多了,现在的学生与七、八十年代完全不同了,那时候,处对象一年还没拉过手的不算什么新闻。但现在不同了,最快速度,两个人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直接登堂入室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吴昊下午要回军校,正好江雅杰的宿舍里没有人,两个人就腻在江雅杰并不是十分宽敞的那张床上,又搂又抱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反正搂着抱着,吴昊的短裤就退了下来。 江雅杰看到吴昊赤L的身体,以及大腿内侧的那件东西,让她不禁俏脸升起红霞,将头扭到了床的另一侧。 江雅杰将头扭到了一旁,不敢去看吴昊的身体,反而让吴昊趁虚而入。吴昊轻轻的一碰就把她身上的杯子脱了开去,那对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汹涌澎湃,一下子就跳跃般的露了出来, “不要这样……”江雅杰下意识的娇呼了一声,但并没有伸手阻挡,只是娇羞的双眼微微一闭。 吴昊犹豫了一下,见江雅杰除了这句话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不由得胆子又大了几分。 “雅杰,我想……”说这话的时候,吴昊从来没有这么不自信过。 “想什么?”听他这么说,江雅杰并没有动,依旧微闭着眼睛,只是半天没见吴昊下一步,这才偷偷的把眼睛一睁,看到吴昊如呆了一般盯着自己那处一动也不动呢,轻声的问一了句。 “咕噜”吴昊咽了口口水,这才把目光不情愿的移了过去,看着江雅杰: “我……我想要了你。”吴昊说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一把抱过江雅杰,让自己的身子一跃,将她拉到了身下。 “我我不想这么快……”江雅杰这个时候,已经不敢与吴昊对视了,只是微闭着眼睛,南妮般的说道。 第七九六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虽然江雅杰嘴里说着“我不想那么快”,但并没有任何的动作,更没有阻挡吴昊进攻。 说起来,吴昊那时候已经是一米八几的身高了,加上军校的训练,比起同龄的男生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名壮汉。 可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儿,所以,一听江雅杰这么说,一时间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吴昊一付蒙圈状,但两个人一上一下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又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身上的衣服几乎什么都不存在了,真的可以用身无寸缕来形容。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吴昊身下的那个东西,此时就算他有天大的毅力,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正顶着江雅杰的关键部位呢。 在吴昊的脑海里,这第一次与江雅杰真刀真枪,更多记忆就是紧张,手和脚直接僵在那里,搁哪里都觉得不习惯!而当有知觉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地就收工了。 其实,当时江雅杰也如吴昊的感觉差不太多,在这之前她只知道男人要进入,可不知道要进哪儿去。只是在吴昊第一次踏入那道门以后,江雅杰有一种两人融为一体的感觉。也正是从那一刻,让她有了“我是吴昊的人了”的感觉。 当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结束之后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小床上,如果不是走廊里传来同学的脚步声,也许两个人还不会起身呢。 “再不走赶不上车了,我送你。”虽然已经穿戴整齐,可吴昊还是没有从蒙圈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到是江雅杰,看着他这付小模样,潮红着小脸,轻轻的拉了他一把说道。 两个人从宿舍走出来,离着车站并不算太远,只是并没有如以前那样又是说又是笑的,一前一后,连手都忘了拉。 正好路过一家三枪内衣店(当时三枪内衣广告非常的多,价格又不便宜,很受女孩子们喜欢。) “你不是喜欢三枪吗,进去看看。”吴昊直到这个时候才从蒙圈中彻底的清醒过来,十分大方的拉着她的手走进店里。 “不好吧?”江雅杰看了一眼内衣店的招牌,表情有点不太自然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都那样了,给自己女人买套内衣应该的。”吴昊霸气的说道。 说起来,那个时候,吴昊和江雅杰两个人身上都没有什么钱,尤其是吴昊,军校那点津贴,几乎全补贴给铁道部了。 八十块钱的内衣买下之后,吴昊兜里剩下不到十块钱,如果不是因为是军人,可能回程的车票都不够了。 两个人大学毕业后,江雅杰这套内衣才不在穿了,吴昊以为她早就扔了呢。那时候的人们还没有现在开放,所以,内衣中规中矩的,不像现在只有巴掌般大小或者只是一根绳子似的,并且这么长时间了,原本的红色已经泛白,内裤的花边也没了一多半。 吴昊看着江雅杰这套内衣,沉思了良久,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把她扶到沐浴间里。新房里的浴室并没有浴盆,只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沐浴间。 江雅杰已经醉得不可能自己站得住了,吴昊只好把她轻轻的靠坐在地上,想了想,还是把她的内衣给脱了下来。 应该说,对江雅杰的身体,吴昊再熟悉不过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比对往自己的还要熟悉,就算是一个痦子,都能分毫不差的指出所在的位置。 但此时他还是有了些许的反应。 吴昊只好先用冷水把自己浇了个透,这才让身体回复原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吴昊冲了两次冷水,才算把江雅杰从浴室里抱出来。给她换上一套睡衣,放到床上,吴昊这才长出了口气, 虽然江雅杰是洗好了,吴昊还是回到浴室。 和江雅杰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洗浴之后,都是由吴昊来扫尾。他把江雅杰换下来的内衣放到洗衣机里,把裙装用熨斗重新熨平,挂到衣柜里,最后把浴室擦了干净,这才放心的出来。看看时间,这么一折腾已经过了十二点,这个时间回酒店,车都不好打,吴昊想了想,还是在这里凑合一夜上吧。 江雅杰的这套房子,是二室二厅的那种,但另外的那一室并没有床,她把它改成了书房。好在衣柜里还有多余的被子。吴昊抱了一套,在书房铺好,脑袋一挨到枕头上,没用上一分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大天的,又是坐车就是汇报,连累再紧张,吴昊睡得还真是个实。 虽然睡得很实,但还是让一场梦把吴昊惊醒。 在梦里,吴昊仿佛是在部队。 好像是在一座大山里,刚刚执行完任务,正要往回返,突然看到前面有一条小河。 出了一身的汗,看看左右没人,吴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想都没想,就往小河里走。 突然,吴昊一抬头,看到眼前,有一位正从小河里走出来的女子。 女子有一张很清秀而又圆润的脸,鼻梁挺直。她是时髦的,头发烫染成栗色。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拖地的白色裙子,领口很低,一眼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肌肤。 而最让吴昊感到难以抑制的是,她的一副小蛮腰,虽然有那件白裙,但被水打湿后,更显出其妖艳,而屁股却又很丰硕,因此看上去非常地养眼。 就在吴昊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女子突然近前。 “看什么呢?又不是没看过,还不快点过来!”女子这一开口,吴昊才发现原来是江雅杰。 “雅杰,怎么是你?”吴昊有些惊心的问道。虽然是在梦里,可吴昊没有忘了,两个人已经分手。 “怎么不是我,我特意在这里等你,过来吧。”说着话,女子突然上前一步,一下子扑到吴昊的怀里。 吴昊一惊,瞬间从睡梦里醒来。 只是这一醒,不等自己的眼睛睁开,一股幽香闹入鼻中——这种幽香吴昊再熟悉不过了。 “雅杰?!” 第七九七美梦成真 原本以为是一场梦,充其量也就是一场黄粱美梦,那知道吴昊从梦中惊醒时,才发现还真是美梦成真。 “雅杰,你你听我说......”吴昊用仅剩下的那丝理智,力图能说服对方,可没等自己把话说完,那张再熟悉也不过的樱桃小嘴,一下子把自己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要你......”江雅杰的这声模糊不清的半吟半语也只说了一半。 与江雅杰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吴昊从来没有如这一次这么粗暴、凶狠过,那怕是知道江雅杰犯了错,他也没过。当然了,这到不是他不知道怜香惜玉,而是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江雅杰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更是不要命的往死里冲,被激怒了的血性,让吴昊从来没这么疯狂过。 两个人几乎是在江雅杰痛哭声中结束的。 “雅杰,我......” “你走吧,以后我们......我们再也不用见面了。”江雅杰把枕头的一角狠狠的咬在嘴里,尽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哭声说道。 “我......”虽然此时已经天亮,但她这个状态,哭得一塌糊涂,吴昊怎么忍心走得了呢? “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江雅杰说着,随手把枕头撇了过来。 “好好,你别激动,我走,我马上走。”吴昊一看,自己要是不走,她还真不好平静下来,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推门而出,走了出来。 虽然是走出了房门,但吴昊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把耳朵贴着门板上听了听。 新房新门,质量不错,只能听得一丝的哭泣。 吴昊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楼梯走去。 江雅杰买的是小高层,一共七层,她在三层。 吴昊走到楼下,回头望了一下三楼。此时天已经大亮,旭日东升,从楼下往三楼望,什么也看不到。 吴昊叹了口气,招手打了个车,奔自己住的酒店而去。 他并不知道,当吴昊跨进出租车的一刹那,躲在三楼窗户帘后面的江雅杰,大哭着滑坐在地上...... 回到酒店,还不到六点,但吴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睡意,他用凉水把自己冲了两遍,这才让有些泛红的眼泡消下去。 吃完早饭,还不到七点半,吴昊带着这伙人就上了高速。他让司机把自己送到滨海的高速口,其它人直接回县里。 这么大件事儿,吴昊除了要向市委和市府汇报一下外,更主要的要把与郑书记见面的情况跟自己的干爸沟通一下。 好在昨天晚上周敏会同韩莺莺已经把这一次郑书记听取县里汇报情况的材料整理好,所以,吴昊一下车就找了家打印社,打印并装订了几份,所以,汇报并没有占用多长时间。 吴昊借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来到江洪申的办公室。 “听说郑书记接见你四十七、八分钟,行了,你可创了新书记接见下属的一个新记录,我和吴书记才四十分钟,不错,有什么体会呀?”江洪申笑着问道。 “体会到没什么,不过,这一次郑书记不只是要听乡镇农村学校改造项目情况,还特意让我谈了一下对滨海新区筹建的想法、看法。”当到江洪申的面,吴昊不可能藏着掖着,把没跟任何人说过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噢?怪不得谈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是怎么说的?”听吴昊这么一说,江洪申显示出深厚的兴趣来。 吴昊于是就把郑书记如何问的,自己又是如何答的,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听完你的设想后,郑书记还说了些什么?”听完吴昊的述说,江洪申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沉思了有十多分钟才问道。 “郑书记说我讲的很客观也很实际,并表扬我能够以大局为重,这点很重要。他说,做为一名党的干部,不管你有多少的想法,但一定要记住一条,那就是一旦组织决定下来的事情,就要毫不含糊的执行,否则,你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干部,不是一个合格的党员。爸,在这一点上,您到是与郑书记观点十分相近。”吴昊最后没有忘了拍自己的干爸一把。 “行了,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不过,郑书记说的对,这也是我对你希望的,吴昊,说心里话,这一次市里之所以不顾省里的反对,执意要以你们县领导为框架组建新区领导班子,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干儿子,我们主要是从工作方面考虑的,主要是从你的个人能力考虑的。如果你真的是一位扶不上墙的阿斗,市委绝对不会这么提案的。” “嘿嘿,这样说起来,我们县里的工作市委还是很满意的呀。”听江洪申这么说,吴昊得意之色不言而喻。 “行了,你就别骄傲了,对了,一会到周部长那里去一趟,他对你的事十分关心。” “爸,你说郑书记问了这么多,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吗?”自己说了这么多,江洪申并没有明确的表个态,这让吴昊心里有些没有底,于是问道。 “怎么,沉不住气了?郑书记之所以就滨海新区的问题问了这么多,一是想了解一下真实情况。虽然省委已经做了一个比较充分的调研,但毕竟你才是亲历者,更何况那些调研难免不会掺入一些个人的看法,甚至胡老板的想法。二是郑书记也是想借这些问题考考你。看你是真李逵,还是假李鬼。第三个吗,应该含有向某些人或者是某些权势暗示的意思”江洪申想了想说道。 “暗示?暗示什么?”对江洪申说的前两项,吴昊还是能够理解的,自己也是这么猜测的,但第三点吗,吴昊还真没有想明白。 “暗示对方,不要太武断了,否则,省委强势介入。或者说如果这一次对方一意孤行,那就不妨来一个你死我活。对了,你刚才说晚饭的时候除了郑书记外,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还有秘书长及政府常委副省长都参加了?” “是的,这几位大领导全都参加了。” “这就对了吗。看来呀,这位新书记还真是个驭权的高手,原本只是一场简单的汇报,却成了书记手中的一把锐器,吴昊,你的运气很好吗。”江洪申笑着说道。 第七九八小心翼翼 虽然整个中午没得休息,但并没有影响吴昊的好心情。 从组织部长陈风的办公室出来后,看看时间,还不到一点。吴昊想了想,还是先给孙非打了个电话。 生产这么长时间了,孩子已经满月,自己还没亲眼看过一次呢,除了工作忙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避嫌——没满月之前,孙非一直住在自己的家里,婆家人还有她老公都在,吴昊可不敢冒这个险。 小家伙已经满月,但孙非并没有急着上班。一百天的产假,才过去一半。满月的第二天,孙非就搬回到娘家。 接到吴昊的电话,孙非赶紧找了个借口,把保姆打发走。 “非儿,阿姨走了你怎么办呀,还是我去习东西吧。”老妈唐非赶紧说道。老妈只是帮着照看一下孩子,剩下的事全是保姆代劳,老人家怕保姆一离开,万一有个什么事,自己担不起来。 “不是有我吗,妈,从今天开始,孩子的事由我自己来。”孙非带着几分兴奋的说道。 “让妈看看,太阳不会是从西边出来的吧?让我想想,一会儿小吴要过来?”知女莫如母,虽然已经满月,但自从把女儿接回来后,女儿一直心事重重的,而现在一反常态,老妈马上意识到什么了。 “妈,您不是一直想出去透口气吗?您就把宝宝需要的东西预备好就行了,我能应付。”孙非并没有回答老妈的话,只是酡红着一张小脸说道。 “你这孩子,我那只是说说……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去一趟超市儿,你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可以?”老妈一抬头,正好看到她的这付小模样,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说道。 老妈走后,孙非换了一套吊带裙。 虽然吊带裙也够热辣,但还是让孙非在镜子前对显示出来的身材不是十分满意,想了想,还是把那个真丝的睡衣找了出来——吴昊曾经开玩笑说过,一看自己穿着这套睡衣就有一种要犯罪的冲动。 看孩子期间,不能用更多的化妆品,但孙非还是把自己打扮的十分的漂亮:不算太长的柔顺秀发,蓬松的披在香肩,半透半明的紧身睡衣,将并没有因为生产而走形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酥胸、柳腰、丰臀若隐若现,别说是吴昊了,就算是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多描了几眼。 还那两条修长的美腿…… 孙非刚把自己打扮好,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来了!”孙非如一只兴奋的鸟,飞了一般落在门前。 “是我。”吴昊还是在外面明示了一句。他不知道房子里只有小家伙和孙非。 孙非迫不急待的一拉开门,还没等吴昊反应过来,孙非那带着特殊奶香的身体,一下子就扑到了吴昊的怀里。 吴昊吓得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孙局……” “老公,家里没有外人。”孙非匆忙之中,只说了一句话,双手一伸,搂着吴昊的脖子,嘴对着嘴,就是一个亲密无间。 “老妈……”虽然她说家里没有外人,但老妈不是外人,看到两个人这种状况,吴昊的脸也没处放了。 “这咱两口子,儿子还在睡觉……”一看吴昊吓得脸都有点白了,孙非不得不百忙之中补充了一句。 听她这么说,吴昊这才放开胆子,双后一伸,把她抱在怀里,嘴上有了热烈的回应。 说起来,从怀着宝宝以后,两个人差不多有半年之久没在一起过了,吴昊还好说,毕竟没有憋着,但孙非就不同了,尝到甜头后的那分煎熬,早就让自己忘乎所以了。些时吴昊双手这么一抱,孙非再也用不着客气了,两条白皙的美腿就势的一盘,挂在了吴昊的腰间。 “老婆,我我想先看看儿子。”虽然此时吴昊的火已经被勾了起来,但他还是弱弱的说了一句。 听他这么一说,孙非还是把已经憋得有点上不来气的小嘴一松,用那只嫩藕般的手指一点吴昊的脑门: “你这家伙,人家都说男人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好,有了儿子忘了老婆。抱我进去吧,儿子正睡着呢,你可要小声着点呀,我可不想让咱儿子在这个时候醒来。”孙非说着,把自己的粉脸往吴昊的脸上一贴。 “好好,我不说话,看一眼就行,小家伙会叫爸爸了吗?” “噗”孙非还是没有忍住笑喷了。 “你是不是傻呀,咱儿子还不到二个月,怎么可能会叫爸爸呢?现在他呀,就会一个字——啊。对了,先不能进儿子的房间,快去洗洗手,我可不想你把细菌带进去。” 吴昊洗好了手脸,孙非这才牵着他,两个人如小偷般轻手轻脚的走进育婴室。 当看到小家伙的那一瞬间,吴昊还是激动的眼泪直在眼圈转。 “谢谢你,老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吴昊回头对俯在自己后背上的孙非动情的说道。 “谢我什么呀,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吗。对了,你知道吗,你家老妈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反正那天来看我们娘俩的时候,竟然把你百天的照片也拿了过来。一看到照片,吓得我差一点没叫出声来,简直就是一相模子出来的,如果不是知道,我还真以为是咱儿子呢。” 听她这么一说,吴昊一怔: “真的假的呀?我天,那可坏了,万一……”虽然这是好事,但万一如她说的太像了,也容易惹出麻烦的。 “放心吧,照片只给我看了,连宝宝姥姥都不知道。你自己看看,像不像你小时候?”孙非说着从吴昊的身后走过来,小心的蹲在儿子的小床头前,看一眼儿子又看一眼吴昊,然后问道。 “嘿嘿,我小时候长得什么样还真不记得了,不过,咱儿子比那奶粉上的小洋娃娃可漂亮多了,那眉眼更多的像你。”吴昊说着一伸手,轻轻的抚了一下小家伙的嫩得有点透明的小手说道。 当自己的手指一碰到小家伙的刹那间,吴昊还是没能忍住,一丝泪花从眼角流了下来。 第七九九迷醉奶香 吴昊凝视着小家伙,虽然孙非催促,但吴昊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人还真是个怪物,没有生儿育女的时候吧,不可能知道父母的爱心有多痴。初为人父,才真正体会了为父的骄傲,才知道了那一份父爱里所饱含的爱与喜悦。 些时的吴昊,正是这样。那眼角的泪花,是兴奋是激动是幸福更是带着一丝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炫耀! 因为眼前的这个粉团般的小家伙,一想到是自己与孙非合在一起的奇妙宝贝,心中怎么可能平静得了呢?那种感觉真的是吴昊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些时的吴昊,眼前的儿子,就像是一轮诗意的太阳,在宝宝的照耀下,吴昊从来没有这么自大过。 坐在宝宝的小床边,吴昊怔怔地看他,百看不厌。他的小脸蛋闪着洁净的光辉。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就在吴昊不错眼珠的看着小家伙的时候,突然,小家伙的双眼一睁,直直的与吴昊对视着。 “我的天,宝宝竟然看你,而且还没哭。”孙非小声的惊呼着说道。 “我是他爸。”吴昊看也不看孙非,只是盯着儿子霸气的说道。 小家伙仿佛有意的回应着吴昊似的,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睛,一会儿变成妩媚的月牙,掠过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会儿又睁大久久凝望着空中某处,目光执着而又超然。 这一刻,吴昊突然间淡忘了所有的压力与劳累而沉醉在他那神秘的眼神之中。 “你知道吗?生命的诞生是一个奇迹,每天怀着一份虔诚的感激和新鲜的喜悦把为宝宝换洗尿布顾了自己的一门必修课,干得像模像样而又有滋有味时,也许才能真正体味出对小生命的养育是人生中一段快乐而神圣的时光。”被吴昊感染的孙非依在吴昊的身旁,动情的说道。 “老婆,你说的对呀。养了儿才更知父母恩。以前只是说说,现在,看到咱儿子,我才真正知道,在父母眼里,孩子的小小身体是无价之宝,每一个细微变化都会牵动心扉。一快看,他他看我笑了!”吴昊突然的冲动,不管不顾的俯下身来,轻轻的亲了小家伙的手背一下。 “哇”小家伙可能是被吴昊的胡子给弄痛了,突然小嘴一张,眼睛一下子并在了一起,不管不顾的大哭了起来。 吴昊吓得差一点没跳起来。 “是我我弄哭了他?这这可怎么办呀!快快把他哄好。”吴昊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儿,急得看看儿子又看看孙非,只是连手也不敢碰了。 “嘿嘿,现在知道咱儿子不好惹了吧。看着我呀,先把他的尿不湿换下来,别站在那看呀,帮帮手,小心,我的天,你怎么这么笨呀,哈哈,那是儿子的软黄金,这一下你可发达了。快去洗一下,看到那个小盆了吗,顺手打来一盆水,不热不凉的,给儿子洗小屁屁。”看着吴昊手忙脚乱的拿下小家伙尿不湿时,碰了一手的臭臭,孙非开心的笑着说道。 “你还笑,快快让咱儿子别哭了,你不心痛?”吴昊根本就没管自己手下有没有什么软黄金还是硬黄金,只是着急的看着儿子张着小嘴霸气的哭样,有些心痛的说道。 “老公,这你就不懂了吧,哭是运动,增强儿子的肺吸量,他是要吃的呢,你快把水打来。” 听孙非这么说,吴昊这才转身卫生间。 虽然没用吴昊动手,但他还是忙了一脑袋的汗水,直到孙非把小家伙抱着怀里堵上奶儿,这才停住了哭叫。 “嘿嘿,还真是个吃货,一把奶儿含在嘴里就不哭了。”吴昊看着小儿子惊奇的说道。 “你不是也这样吗?一吃到嘴什么都忘了。”孙非潮红着小脸,双眼含春般的看着说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儿子吃奶的时候,那种快意与幸福,大有与吴昊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跟儿子一样?”看到孙非给儿子喂奶,吴昊心如有小猴子抓挠一般,无法淡定了。 “你们他俩一样,都是个要我小命的主儿。还不快过来,今天便宜了你,你儿子一个奶就够了,这个给你,省得再用吸奶器了。”孙非把抱着小家伙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把另外一侧让了出来,看着吴昊说道。 “不行,我怎么可以跟儿子争?”吴昊虽然眼吧吧的,但还是赶紧摇着说道。 “傻样,不是争。儿子这么小,怎么可能吃得了这么多呢?每天都要扔一半,唉,要是你天天在就好了,过来吧,你不是总想吃吗?现在满足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孙非眼中满是水雾。 “能行吗?”她这么说,吴昊还真动了心,把手一伸,有些胆怯的放在已经被奶水充盈得鼓鼓的奶上。 “怎么不行,以前你不是没吃过。”孙非娇羞的瞪了他一眼,脸上的潮红更深了几分。 吴昊终于还是没能忍受得住诱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嘴伸了过去。他刚把自己的大嘴到位,不没等自己用力,伴随着一股奶香,就听得吴昊“咕噜”一声,带着满口清香的奶,咽了下去。 “好喝吗?”孙非看着她,眼睛几乎滴水的问道。 些时的吴昊已经顾不得说话了,只是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咕噜咕噜”的跟儿子比了起来。 孙非目光有些迷离,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儿子,一只手放在吴昊的脑袋上,用力的抓挠着他的头发,借以放松着自己——孙非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这算是在以前,吴昊也这么做过,但那时没有奶,更没有两个同时被这么过。 “老公,我......我真想我们三口人永远这样。”孙非突然手上一用力,如虚脱一般的长长申吟着说道,随后身子软软的靠在床头上,如果不是吴昊扶着她的后背,说不准她还真会倒下去的。 “老婆,你不会是......”吴昊忙把嘴一松,不可思议的看着孙非说道。 第八OO酣畅淋漓 虽然十二分的不甘心,但最终吴昊还是从孙非娘家出来。 两个人腻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直到孙非的老妈,也就是吴昊的准丈母娘回来,吴昊才不得不走。一个是自己还要马上回到县里。县长孟莎去了京城,自己又离开了两天,真要是有个要紧的事,书记县长都不在,那麻烦可就大了。二是两个人光顾着亲孩子吸奶了,刚要有点实际行动,准丈母娘又回来了,对吴昊来说,越呆下去越难爱,还不如走了的好。 孙非反到没有了吴昊那般急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奶盒子,让这爷俩一给处理下去,反正如幸福了一般,就如同与吴昊酣畅淋漓了一次一样。 “老婆,跟你说个事,我和于淼已经领证了,周六就把事儿办了,你也知道,再这相耗下去对我工作不利。”临走之前,一看准丈母娘在婴儿室,吴昊小声的对孙非说道。 “什么?你跟于淼,那白雪呢?”这段时间孙非光顾着照顾儿子了,几乎跟外界没有什么联系,又没上班,所以,对白雪外嫁并不知情。 “白雪已经嫁到国外去了,沙特皇室。”吴昊轻叹了口气说道。 “到底嫁给皇室了,没生产的时候我到听到一点风声,以为是谣传呢。是不是因为白雪的外嫁你才决定娶于淼的?” “也算是受了点刺激吧,但更多的是从工作上考虑的。组织部门找我谈话的时候,特意提醒我,一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不要产生负面的影响。” “周六婚礼在哪儿?我带儿子去。” “得,千万别,儿子这么小,经不起折腾。再说了,我也没准备办,周六只是请三、四桌,主要是我们家那边的亲戚,还有于淼单位的同事。其余的以后单请。” “儿子他爸大婚,我和儿子不去,这样不好吧?”孙非看着着,似笑非笑的说道。 “行了,你就别凑热闹了。等你身体彻底的恢复过来,老公一定加倍补偿。”吴昊赶紧表态道。 “这还差不多。对了,听说你们要划归滨海新区管辖,你不会有什么变化吧?”光顾着幸福了,直到吴昊要走,孙非才想起这件事儿来。 “是儿子他姥爷说的吧?是的,但有没有变化还不知道,不过,这一次去省里,新任省委郑书记特意找我谈了近五十分钟,对我印象不错。 听到消息的时候,有点浮躁,不过,一沉下心来细细想,整个滨海我是年龄最小的县委书记不说,这升官的速度,比坐火箭还要快,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所以,还是脚踏实地的把工作做好,这才是根本。” “行了,老公,满满的正能量,不错,要是这样我就放心了。老公,咱什么也不差,就不跟他们争了。对了,有时间你好好想想,咱儿子名还没起呢。” “我给起名?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要不是你,哪来的儿子呀,你的功劳最大,名字当然要你起了。你可要快着点,我跟你说,他姥爷可想了好几天了,要是晚了就没你戏了。” “那就让他姥爷起一个吧,也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顺便收收心。” “你这家伙,现在还记仇呀。嘿嘿,你还别说,他姥爷已经想好了一个,就等着我点头呢。”孙非笑说道。 “那快说说,起了个什么名字,我听听。” “孙煜。” “孙煜?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嗯,这名字不错,那就叫孙煜好了。”吴昊稍微的沉思了一下说道。 “孩子他爹,行,有点文化,其实我也喜欢他姥爷起的这个名字,怕你不高兴,所以没点头,那我可就告诉他姥爷了?” “对了,还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声,儿子他姥爷这一次想去新区,不知道能不能成。”孙非看着吴昊说道。 原本孙非已经起身,马就要推门而出了,听她这么一说,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你说儿子他姥爷要去新区?”吴昊不确实自己是不是听措了。 “对呀,你说这有没有可能?”孙非追问了一句。 “不可能。你知道省里的方案推荐的是谁吗?”吴昊问道,不过,他没指望她能够回答上来,因为这个方案还没上常委会,所以,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所以吴昊接着说道: “是咱们滨海市委副书记徐梦华。你想想,虽然儿子他姥爷也是市委常务,但人家是副书记,怎么可能比得过人家呢?还有就是,徐是省府胡老板的人,这一次又是胡老板亲自推荐的,所以我才说不可能。” “什么?徐梦华副书记都不当了想去新区?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太可能了。你也不想想,虽然听起来市委副书记很牛,但除了人事方面有建议权之外,还剩下什么了?而新区就不一样了,近两个县的区域不说了,光是这几个大项目,权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当然了,如果儿子姥爷背景足够大,压过胡老板,换句话说,胡老板也要买对方的帐,也许还有希望,因为现在还没上常委会,最后没有定盘。说起来,姓徐的要想去新区还是有硬伤的。”吴昊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他知道孙非婆家不是等闲之辈,否则孙国富也不会这么容易当上区委书记进常委的。 “压过胡老板不太可以,虽然他们家在中央有人,官职也不比胡老板小,但现官比不过现管,更何况胡老板是封疆大吏呢?为这点事儿,上面的人是不可能开罪对方的。对了,你说的硬伤是什么?” “硬伤就是我的搭档孟莎孟县长。这一次因为她小叔子的事,她老公彻底的跟她闹翻了,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所以,她老公正在告状,告孟莎和徐梦华两个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当然了,在滨海甚至江东省,要想告赢孟莎,告倒徐梦华是不可能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告不臭他们俩。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只要有足够吸引眼球的东西上头条,你说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吴昊说到这儿神秘的一笑。 第八O一公主脾气 吴昊这段时间很忙。 虽然婚礼他想低调,可处于现在的身份,就算没下请柬,办公室、家里等等,来祝贺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祝贺只是个借口,礼金那才是重点。 吴昊好在之前已经定了个原则,除了亲戚、战友和要好的朋友之外,其余的人等,一律不收礼金,尤其是同事,不但不收,而每一位前来祝贺的,还会收到一份吴昊准备的礼包呢。 吴昊原本准备三、四桌,但当天还是罢了六、七桌。 母亲那边的客人有些超编。 虽然吴昊只有一个舅舅,二个姨,三家加在一起,有七、八口人的模样。 因为母亲的这边亲戚都在当地,吴昊又是如此的出名,所以,凡沾点亲的,借着这个机会全都上来了,算起来也是二十来口。 吴昊老爸吴占书一共有兄弟四人,老爸排行老二。四兄弟名字,分别取了“知书达理”这四个字。 从上一辈这四兄弟的名字可以看出来,吴氏家族的家教还是不错的。在四兄弟中,只有吴昊的老爸吴占书留在了农村,其余三兄弟,老大吴占知,早年油田招工去了北方,而另外两个兄弟,吴占达和吴占理,当年也随大哥去了油田,只是后来,油田大会战,一个去了新疆,一个去了关内。 当年也不是吴昊老爸不想去,而是那时候吴昊的爷爷奶奶还在,必需一个人要留下照顾二老,也不知道是怎么研究的,吴占书最后仍然留在了农村。 说起来,老一辈的四兄弟关系还不错,只是吴昊爷爷奶奶去世后,随着老哥四个年龄的增大,离着又隔山吊远的,这才少了来往。而下一辈的这些年轻人,又不是出生在大青,有着自己的同学、朋友、同事,所以,对老家的概念更是淡薄了,吴昊只是知道自己有几个堂兄弟姐妹,但都是小时候见过几次面,大了后还一次没有聚过呢。 对吴占书来说,儿子结婚可是件这辈子最重要的大事儿,所以,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兄弟三人。他知道,除了大哥离着近点,两个弟弟回来一趟还真是不容易。 当然了,吴昊老爸也没指望都能回来。 老人家没有想到的是,这三兄弟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全员出动: 老大吴占知除了两口子外,一儿一女,还有儿子的一家三口,女儿和女婿,一共七口人,全部到齐。三弟一家四口,除老俩口子外,一儿一女也来了。四弟是相对少了点,与吴昊家一样,一家三口,一个女儿。 这样算下来,只是父母两边的亲戚就超编了不少。 除了亲戚外,吴昊在百家乡的同事,及在县里念书时的同学,这样加起来,杂七杂八的,就算是每桌十个人,还摆了六桌。 吴昊之所以把婚礼选在了滨海,他就是想躲开县里,毕竟自己是书记,婚礼真要是在大青举行,人员还真不好控制,这么大的喜事,你总不能把来贺喜的人撵走吧。 吴氏家族的这些晚辈,与吴昊同辈的,除去吴昊外,一共有五位,大伯家的大哥吴浩,大姐吴攸,然后就是吴昊了,按着年龄往下排,是三叔家的吴枫,和妹妹吴佳,排在最么的是四叔家的独生女儿吴妮了。 吴家的这五个孩子都很争气,尤其是大伯家的大哥,更是研究生毕业后就留下在京城的石油研究院工作,据说娶了一位有背景的老婆。 可能是因为老婆的背景太强了吧,所以,就算没见过面,吴昊也知道,这位大哥虽然工作能力上没什么说的,但在家里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大哥的老婆叫田蕊,父亲是位副部级的领导。 说起来,在京城,副部级领导还真算不上什么,一抓一大把,更何况还没是实权的那一种。但那是在京城,到了下面,在官宦人家的眼里,放在京城之外,如吴占知这样的家族时,那可就是另外一番风景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哥吴浩甘当“妻管严”的一个主要原因,如果不是这位老婆家里出面,想当年石油大学毕竟后,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京城,更别说是研究院了。 对于这次来参加堂弟的婚礼,田蕊并不心甘情愿,如果不是听说滨海是一座海滨城市,玩的地方很多,她才不给这个面子呢。 说起来,这位田蕊田大小姐,是那种典型的公主心里,从小家里条件就好,又是独生女儿,一般人入不得她的法眼,而比她强的,又心有不甘,尤其是没有什么背景的人比她强的,更是嫉妒得不得了。 就算老爸不提醒,伯父和叔叔三家人一到滨海,吴昊也都安排到了四海大厦。 “吴昊哥哥,不用这么高档吧?这得多少钱呀?”一看到吴昊安排的全部是高档房间,排行最后的堂妹吴妮有些心痛的说道。她现在大学还没有毕业,家里的条件虽然也不错,又是独生女,但毕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一晚上一两千的宿费还是让她感到心痛。 “不就是个五星级吗,这还算高档?跟京城的大酒店比差远了,就凑合吧。”听吴妮这么说,站在一旁的田蕊眼睛往上一挑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吴妮脸色可有点不是劲了,小丫头虽然只是普通人家,但家境也算不错,更是从小父母的掌上明珠,也是说上句的主儿,更何况早就对这个大嫂就不待见,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她这番话呢? “大嫂是吧,您这么说可就有点不对了,什么叫不就是个五星级呀,还跟京城的大酒店比差远了,我也不是没去过京城,先不说酒店了,就那空气,吸一口就如同汽车尾气似的,怎么能跟这里比呢?我还真没看到京城哪一处的酒店比这里好。当然了,您要是不想凑合,可以自己花钱呀,刚才我在吧台看了,这里有总统套,一晚上五、六万。我知道您不差钱,那就自己订去吧。”吴妮可不惯着田蕊的公主脾气,花着别人的钱,不领情不说,还一付不屑状。你以为你是谁呀? 第八O二毫不留情 吴妮的话一出口,田蕊瞬间如被噎住了一般,涨红着一张脸,用手指着吴妮,“你你......”了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也是,田蕊从来没有人这么呛着自己说过话,在家里就不用说了,就算是在外面,在单位,也是众人捧月一般。 “你什么呀你,我说错了吗?要不是吴昊哥的婚礼,你上哪儿呼吸这么好的空气,住这么高档的酒店?”小丫头嘴还真是了得,根本就一点面子也不给,说起话来,更是毫不留情。 “吴浩,你你就任凭她这么说你老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田蕊一看自己在语言上根本就不是吴妮的对手,不由得怒气冲天的一指自己的老公。 “老婆,吴妮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吴妮,你少说两句,你嫂子就是那样的脾气,一会就好了。”吴浩没办法,一边是自己不经常见面的堂妹,一边是老婆,指责谁都不对,只能这样和稀泥。 “吴浩,她还是个孩子?好好,你你不管是吗,那可别怪我了,儿子,咱们走,回京城,不在这儿呆了。”田蕊一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老公并没有完全的偏向自己,不由得怒由心升,一伸手,拉过才五岁的儿子,就要走。 “嫂子,你消消气,吴妮大学还没有毕业,说话又没深没浅的,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吴妮,你也少说两句,这可是你嫂子,是一家人,咱们可不能让外人笑话了,是不是?嫂子,其实我之所以把家里人安排在这儿,因为这个四海大厦是咱家的,看到一、二楼的那个珠宝商行了吗?亚洲规模最大的,就是您弟妹的,至于条件吗,跟北京城的钓鱼台国宾馆那种超豪华的没的比,但咱滨海是个海滨城市,不如京城那种国际性的大都市,所以,这四海大厦也算是滨海最为豪华的酒店之一了。这样,我在顶楼有一间总统级的套间,您要是实在看着这套豪华间住着不舒服,那您就和我吴浩哥去顶楼,怎么样?”吴昊一看自己再不说话怕是两人顶起来没完了,虽然说对这个田蕊没什么好印象,但毕竟是来参加自己婚礼的,所以,只好这么说,稍带着给她话听听。 “吴昊哥,您说刚才咱进楼的时候一楼那个好几千平的珠宝商行是是嫂子的?我的天,真的假的?”吴妮一听吴昊这么说,也顾不得理那个田蕊了,一把拉住吴昊,吃惊的问道。 她这一问,跟着的这十来个人也是一齐把目光移向了吴昊,眼神里全是一付吃惊状。 “是的,一、二楼共二层,是你嫂子自己的,这个大厦她也是股东,只是占的比例不是很大。一会安排完住宿,我带你们下去,听好了,每人一份小礼物,一件翡翠挂件。”吴昊笑着说道。 “吴昊哥,我爱死你了。”吴妮听吴昊这么一说,兴奋的一搂他的脑袋,在脑门上亲了一下。 “你最小,还是学生,所以你加厚,外加一个翡翠戒指。”吴昊从心里喜欢自己的这个小堂妹,更何况还替自己出气呢。如果不是碍着别人在场,说不准还会给什么呢。 “不就是翡翠吗,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了不得的。还亚洲最大......”田蕊最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强了,一听吴昊这么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好在吴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把嘴闭上。 “吴昊,哪也不用去了,这就很不错了,这种五星级的酒店,又这个条件,在京城还真不多。”吴浩赶紧说道。 “行,满意就行,好了,这是大家的房卡,各拿个的,如果有不怕累的,五分种后这里见,我带大家去珠宝商行,正好认识一下你弟妹。”吴昊把房卡一家一家的分好后说道。 虽然田蕊嘴里说不待见,但她还是在五分钟后带着儿子一起,随着大队人马来到楼下。 “吴昊哥,这二层都是我嫂子的?这得多大呀。”上楼的时候,只是看到门脸足够气派,但一进来,看到一楼一层从这头望不到那头,吴妮还是惊讶得半张着嘴问道。 “是的,二层一万来平,是你嫂子特意为了开这间珠宝商行买下来的。其实开始的时候是跟四海集团老板合着干的,后来老板嫁到国外去了,所以就全兑给你嫂子了。于淼,在这儿呢,这位就是你嫂子,叫于淼。她们家也是做这一行的,云南那边最有名的于氏珠宝商行。”吴昊原本还是十分低调的,但田蕊把自己这么一刺激,也是不由得高调了几分,特意把于氏珠宝商行拿出来嘚瑟一番。虽然滨海四海大厦珠宝商行亚洲最大,但毕竟才开业不久,所以,就其名气,与在华厦经营了几十年的于氏珠宝商行比起来,知名度上小了不少。 “原来嫂子是于氏珠宝商行少舵主呀,我的天,这么漂亮!嫂子,您有这么大的产业,又这么漂亮,还让妹妹我活不了。”吴妮到是很会说话,吴昊一介绍之后,立马上前,搂着于淼的胳膊娇羞的说道。 “吴妮妹子,您可太会说话了,嫂子让你这么一夸,北都找不到了。您要是长到嫂子这么大的时候,不知道要比嫂子我漂亮多少倍呢。吴昊,先带大家到二楼喝点茶,我让人准备好了。对了,礼物也者在二楼呢。”于淼对着大家礼貌的笑着打了一圈招呼后,牵着吴妮的手,一边往二楼走,一边说道。 “嫂子,我真羡慕您呀,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还有这么大一个产业,我吴昊哥有福气。”吴佳走过来,拉着于淼的另外一只手说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就是这一行做的久了,比别人多明白点。能嫁给你哥,是我的福气。”于淼笑着说道。 “不就是借父母的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淼一出现,连多看一眼田蕊的人都没有了,这让她的心里十分不爽。 她这么一说,于淼到没什么,但吴妮可就不愿意了。 第八O三不只是打脸了 虽然于淼并没有碍着谁,但把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这让田蕊心里很是不爽,所以,一听吴佳和吴妮这么说,想都没想张口说道。 她这么说,于淼到是没有什么。这么大个珠宝商行老板,什么事、什么人没遇到过,怎么可能在乎一句话、两句话的呢? 她不在乎不等于别人不在乎。 吴妮一听田蕊这么说,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气涌: “我说田蕊嫂子,说话能不能长点脑子呀?就算是借光那你也得有这两下子。你到是借光了,怎么没升到副部级呢?于淼嫂子就不一样了,虽然是借着父母的光,但人家这珠宝商行,开成了亚洲第一。同样是借光,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吴妮,你怎么回事,怎么专门跟我对着干呢,我也没得罪你呀。”田蕊脸色一绷,十分难看的说道。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说的话得罪了我。” “你们俩呀就是天生的犯向。嫂子,您就别跟小妮子一般见识了。于淼,一会带我们参观一下你的珠宝商行,我们要是相中了什么,可别忘了打折呀。”吴攸一看两个人又怼了起来,忙在一旁说道。 “没问题的,这样,今天不管各位姐姐妹妹还是嫂子,只要相中的,一律八折。”于淼笑着说道。 “能有什么好东西,还八折,白......”可能是习惯了说上句,听自己的小姑子这么说,她没能把嘴闭上。 “嫂子,您这可说错了。我的这间珠宝商行,就翡翠来说,整个华厦还真没有能比得上的。看到这些小物件了吗?给大家准备的小挂件,别看不大,但如果你要拿着珠宝商行去,这一件最少了值一万。我这里才卖五、六千。当然了,要是换做北京城,没有二、三万你也拿不下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我从境外直接进来的。今天既然都不是外人,我就让您们看一眼我的镇店之宝。” 说自己什么,于淼都可以忍,但说她的珠宝商行,那她可不会答应的。 于淼说着话,一摁自己老板台下面的一个按钮,老板台后面的墙上,一块能有桌子大小的墙面慢慢往后一缩,随之推出一个用防弹玻璃固定的罩子,在罩子的里面,是那块价值一亿五而没有出手的顶级翡翠。 “我的天,太漂亮了,嫂子,这东西是不是很贵呀?”吴妮看着这块翡翠,在灯光的照射之一,那炫目的光泽,一时间让小丫头吃惊的眼睛瞪得如灯泡一般。 “吴妮妹妹说的不错,这块翡翠,是我和吴昊还有四海集团的白雪一起去境外的时候,与人赌石赌回来的,当时在意外开出来的时候,欧洲的老板就给出一点五亿,我们没有出手。就这一块,如果拿着香港拍卖行,最少也能拍出四到五个亿。”于淼说道。 “能值四、五个亿?”听于淼这么说,这些人可有点不淡定了。 “赌这么一块天价的宝贝,一定用了不少钱吧?”吴浩对翡翠还是有些研究的,他学的是石油勘探,借着灯光,吴浩把脸贴防弹玻璃罩上仔细的研究了半天说道。 “说起来也是幸运,当时还真没用上多少钱,也就是万八千的吧,因为是跟一位对手叫劲,两个人扛上了,下的赌注。”吴昊笑笑说道。 “就这么一块东西,值四个亿?是不是吓唬我们没见过世面呀。”田蕊自诩自己见过世面的说道。 “老婆,你还真说错了,如果拿到香港国际拍卖会,就现在的行情,最少要五个亿。要是叫起来的话,七、八个亿也是它。吴昊弟,没想到您还真是位高人啊。”吴浩明白,就算吴昊的运气好,赌涨还是有可能的,但以万八千的赌成几个亿,他才不相信完全是运气呢。 吴浩的话,还是把老婆田蕊给惊住了。不过,虽然心里惊得七荤八素的,但嘴上并不饶人。 “吴浩,你就别凑热闹了,不就是一块翡翠吗?京城翡翠楼的我又不是没见过,比这个大得了多,才几千万,省省你的几个亿吧。你们可能不知道吧,翡翠楼的总店总经理是我的闺蜜,那里的东西,我随便的挑,不知道要比你们珠宝商行高档多少呢。”田蕊可不想在这个小地方丢了面子。 “田蕊嫂子,你一定是学理工的出身。刚才你还说什么翡翠楼那么大一块才几千万,而于淼嫂子这就么一小块就几个亿。话还没等说完呢,就那里的东西比这儿高档的多。我就不明白了,才几千万的东西,再怎么高档,也不至于高档到几个亿吧?”吴妮虽然是笑着说这番话的,但那语气,分明是连嘲再讽的。 田蕊也没想到自己会前后矛盾,不由得小脸一红。 “我说错了吗?那么高档的翡翠楼,镇店之宝才几千万,你就几个亿?吓唬谁呀,谁信呀。”田蕊眼睛一眨说道。 “您是说京城的翡翠楼吗?董事长安彤是我的朋友,她店里的A货全都是从于氏珠宝商行进的,京城四家店,旗舰店的小林子经理是我介绍过安董事长的,不过,小林子是个男的,田蕊嫂子,您说的那位闺蜜,一定不是旗舰店的总经理。”于淼并不想跟这位京城来的田蕊对扛,但她的话实是太难听,于淼还是决定恶心她一下。 “四家店呢,怎么会那么巧是旗舰店呢?翡翠这种东西讲究的是玉缘,就算你价值几个亿,十几个亿,也不一定人人喜欢,就算是一串装饰的手串,也可能是自己的最爱,不能用价格来衡量。好了,要下去看看吗,礼物都放在那儿呢,喜欢的自己拿,一人一份,对了,于淼我可答应给咱的小幺妹一个翡翠戒指,她最小,还在上学呢,所以要特殊的关照一下。”吴昊一看一会几个人又扛上了,忙在一旁说道。 “吴昊,你可真不讲究,既然就这么一个小幺妹,就拿个戒指给打发了?吴妮,这个你拿着,你不是说要去国外读研吗,应该足够了。”于淼说着,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剔透的镯子一退,想都没想,顺手递给了吴妮。 第八O四嫉火烧心 于淼的这个举动,别说是这些人了,就算是吴昊,也是吃了一惊。 她的这个镯子,价格还真是不低,也是上一次自己在意外赌石时给她的那块,回来后加工成了一对镯子,其翡翠品质,跟那块镇店之宝没的比,但也是冰种满绿,一百来万还是值的,这还是在店里的价格,如果拿到京城,最少要翻上一倍的。 吴妮毕竟还是个大学生,对这方面懂的不多,但田蕊就不一样了,跟于淼这样的专家没得比,但好坏还是看出来的,些时眼睛一扫这个镯子,马上意识到,绝对是个好东西,心里这个嫉妒啊,那就不用说了。 “嫂子,这个是不是很贵的呀?”吴妮不懂,但并不代表她傻。于淼一说够自己到国外读研,立马就估算出一个大概价格来。 “对我们经营翡翠的这些人来说,已经不在单纯的用贵与贱来衡量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玉结有缘人。其它的兄弟姐妹及嫂子们都参加了工作,有自己的事业,不缺这点东西,但你就不同了,还要念书,最关键的是,看吴妮妹妹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玉缘很深的人,拿着吧,其实这个镯子吧,也是你吴昊哥与人赌石的时候得来的,回来后我加工了一对镯子,这个给你,我还有一个。”